《魔道祖师》阅读批注（二十八）
【】的内容是原作部分，其余乃批注。批注版本以精修版为主，若旧版有重要差异会抽空补充。批注时会记录一刷时印象比较深的感受，也会记录二刷时重新关注细节后的思考。
私以为，创作之初的原始表达，会更直接地体现作者最本真的态度和最想完成的设定（这种冲动于落笔时应是激烈的，极具生命力的，也是创作最原始最强大的动力）；而网文连载这一形式的先天不足，则通过修订版多少予以弥补，让这种表达更符合文字创作的基本法。
批注只代表个人即时感受，感受与年龄阅历、修行方式、阅读典籍、心理发展阶段性体悟有关，不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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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朝露第七 3
【他年少之时流落街头，似乎与常萍的父亲有过一些嫌隙，叫他记了数年。出于报复和一些其他理由，促使他做下了这桩惨案。】
一刷：掠过，就是有仇。嫌隙，不算大仇。
二刷：那样的惨剧，在旁人嘴里也不过就是些嫌隙。
都是报复，薛洋和莫玄羽可以做个对照。
【他将证据列得清清楚楚，绝大多数的世家都没有异议，只有一家极力反对。那就是兰陵金氏。
魏无羡道：“这般局面下反对，可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莫非这个薛洋是金光善面前的红人？”
蓝忘机道：“客卿。”
魏无羡道：“他是客卿？兰陵金氏当年已经位列四大家族了吧，为什么要请一个小流氓当客卿？”】
证据确凿还能极力反对，以一己之力不惜挑战多数，坦白讲兰陵金氏这一点还是有点意思的。愿意为自己的重要目标拼尽全力绝不退让，也比较吸粉。
还是很好奇这个过程中的细节。兰陵金氏如何反对，理由几何？仙门大多数的反应？没有异议不代表真的关心这件事或者愿意主持正义。兰陵金氏如何争取有利条件，制衡不利因素，如何拉扯局面缓冲时机的？
【阴虎符这三个字，他绝不陌生。相反，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这是他生前炼出的所有法宝里，最可怕、同时，也是所有人都最想得到的一个。
虎符乃是作号令之用，顾名思义，得此虎符者，持之便可号令尸鬼凶灵，使之听命。
当初魏无羡造它出来时，并没有想太多。以他一人元神操控尸傀和恶灵，总有疲倦之时。他想起从前偶然在妖兽腹中见到过一块罕见的铁精，于是将它取来炼铸，铸成了一只虎符。
……
他一共只用过两次，每次都血流成河。第一次是在射日之征中。第二次使用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彻底销毁了虎符的一半。而另一半尚未销毁完毕，乱葬岗大围剿便来了。之后的事，他就管不着了。】
第一次详解阴虎符的来历和特点。
一刷：对“阴虎符”的印象就是阴、虎、符这仨字儿（捂脸），再多一点就是在两次不夜天场合，杀伤力强。对第二次不夜天的印象多一点。
二刷：这特么是个什么玩意儿！魔道背景的核武！
在一个仙侠世界里，正主炼化的灵？器居然不跟正主产生精神链接？连正主的精神力和域场都无法罩住它？一般修仙灵器都有点高级AI的意思吧，按照主人的主要需求定义和发展强化自身的功能。AI过于强大超越使用者的力量，那就说明它不是由一个人定义形成的，而是更为复杂的存在了。
看它的来源是怨念的集大成者，痛苦、不甘、冤悔形成的能量场会吞噬所有善意与理性，激化愤怒与杀意。“不认主”的设定通常隐喻着与人类精神世界的微妙性和复杂性，情绪情感的层次性相剥离，它就是个完全么得感情的纯杀器本器。反过来可能压住魏无羡的元神力，这得多大的怨力啊！
【兰陵金氏不愧为脸皮最厚的世家，虽然金麟台上当着百家的面答应了要清理薛洋，可等聂明玦一不在眼前，迅速把薛洋关进地牢，改判为囚禁，终身不释。聂明玦得知此事后大怒，再次施压，兰陵金氏拉拉扯扯，就是不肯交出人。其他家族都抱手看好戏，谁知没过多久，聂明玦便走火入魔身亡了。】
聂明玦死的时机好巧。
实力不及脸皮顶上，最要紧的是完成目标，非常政治化了。
【难怪传言会把灭门案和他联系到一起。魏无羡几乎可以想象那些修士们是如何咬牙切齿的：“这个魏无羡！要是他没做出这种东西，人间就不会遭受这么多祸害！！！”】
……呵呵，这算那个什么“粉丝行为，偶像买单”的概念吗？😂😂😂
其实我也想知道，当初若没有阴虎符一杀不夜天，人间后来会遭受多少祸害其实已经跟你们没半毛钱关系了，因为本来你们已经没机会看到这集了。搞得好像【人间】跟你们很熟，你们很关心【人间】冷暖一样。被救了命还在这里抱怨救你命的人和东西不该存在到底是什么奇葩的脑回路？就算有问题也轮不到你们逼逼吧。
嗯嗯，二刷回来我也懂了，人对不对东西好不好，不看本身性质，要看合不合得上你们的个人需求，合上了得了好处就是对的好的，同一个人同一件东西让你们觉得搞不定有麻烦就活着呼吸都是错，你们这是觉得自己站在世界中心做阵眼呢。
【最难对付的人不在了，兰陵金氏越发肆无忌惮，打起了更歪的主意。金光善开始想方设法要把薛洋从狱中提出来，继续复原阴虎符，并探究其中奥秘。
但这种事毕竟不光彩。要把一个灭人满门的凶手从地牢里提出来，没个正经名目，那可不行。
于是，他们把目光转移到了常萍身上。
威逼利诱，骚扰不断，最终，兰陵金氏成功地使常萍反口，推翻了此前的一切冤词，发声宣告：常家灭门一事，与薛洋并无干系。
晓星尘闻讯登门询问，常萍无奈地对他说：“除了如此，我还能怎样？不忍下去，我们家其余的人就没有活路。多谢道长，但……请你不要再帮我了。如今你再帮我，就是在害我。我还不想栎阳常氏就此绝后。”
就这样，一出放虎归山唱完了。】
一刷：兰陵金氏果然流氓惜流氓。这些手段蓝氏、聂氏应该不会用。
二刷：一个大世家总要光鲜的门面，所以下作手段要有人做。看来这家的各类人才不少，鸡鸣狗盗流氓打手也是用得上的。什么时候出动白道战力什么时候出动黑道势力，出点子运作实操都有人。
都是灭门，栎阳常氏没有一个死心塌地、天资骄人、愿做脏活累活不要名声的大师兄。
很多时候，脏累甚至死亡都不是最闹人的，有必须要做的事却无论如何做不到才让人怀疑人生。被灭了门去有人给主持公道，结果自己还得靠“反口连累恩人”脱身，无能到自己都无法面对自己了吧。
“想报灭门之仇吗？”“想！而且理论上必须！”
“能吗？”“……”
常氏即使没有薛洋后来去斩草除根，也几乎没有立于世间的精神支柱了，在玄门几乎等于社会性死亡。
【若他是常萍，任兰陵金氏是如何只手遮天的头号世家，任谁许他何等前程似锦光耀荣华，他也绝不松口一句。反之，他要亲自夜探地牢，把薛洋活活剐成一滩肉泥，再把他召回来重剐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那么，战争刚结束的时候，只手遮天的头号世家们有没有把前程似锦的光耀荣华递到你面前过？在上乱葬岗画地为牢之前，有没有更强大的势力向你伸出过橄榄枝？从一般的政治策略上讲这都是很正常的情况吧。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前世那个下场的？
但凡稍微有些忧患意识，都会衡量一下利弊不是吗？哪怕只是为了自保？或者是从未想过所立之处可能是危墙垂堂？或者确实太自负了，认为自己足够强大，足以自保，就可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舆论阵地是政治战场的一部分，主导权在手里，实力相当不能直接出手碾压的情况下，等拉锯到关键时刻才更有机会保住权益。谁有更多的话语权，谁就能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这不是常见的情况嘛。失去话语权，最后可能你付出的所有代价创造的所有功业，反过来都成为你的罪业证据。看看这次战疫的外交交锋就知道了。
也许真的是因为年纪小阅历有限，尽管够聪明想得到但没有足够的警觉，有些事情不经历真的无法体验严重性。没有切身之痛，不能把握什么事情从一开始就要不抱幻想的拿到战略层面上对待。
【可并非人人都是他这种宁可同归于尽的性子。常家还有几个家人活着，常萍也还年轻，无妻无子，刚刚走上仙途。无论是用他幸存家人的性命威胁，还是用他的前程和修为威胁，他都必须好好考量。
毕竟他并不是常萍本人，无法代替他义愤填膺，更无法代替他担惊受怕，承受这些身心的折磨。】
这种轻则同理心，重则共情的能力我还是极为欣赏的。
鬼道固然有先天缺陷，但能以元神通魂魄的道法，基本上要灵魂共振能力很强吧，他是有这个先天优势的。不过要能平衡怨念与理性，真正驾驭鬼道力量，就要看心性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理解和尊重与自己不同的事情的。党同伐异才是常态，独立思考比什么都难。
【魏无羡心中莫名很是在意那些伤痕，……】
太颠覆认知的事情很难不介意。
【他极重诺言，但宋岚双目已盲，又受了重伤，他便破了自己的誓言，背着宋岚重返抱山散人之处，请求师尊救治好友。
抱山散人念在师徒一场，答应了他的请求。晓星尘便下山离去，从此不知所踪。
再过一年，宋岚也出了山。世人惊奇，他竟然连当初瞎得彻底的一双眼睛都重见光明了，可事实上，并非是抱山散人医术出神入化，而是晓星尘……自挖双眼，把眼睛还给了受他所累的宋岚。】
真的是抱山散人吗？都打着她的旗号。
一次刨丹一次剜眼。一个把前程和修为都交出去，一个把识人辨心的机会交出去，等于把自己所有的防御撤掉在遍地是坑的尘世行走，安全都交到别人的良心上。
都失败了。
彼时温情已死，也许晓星尘还是有机会跟抱山散人交涉的，魏无羡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但即使是散人给换的丹，围剿乱葬岗的事也还是会发生，除非他当初选择不管岐黄一脉的事。但是管与不管，都是以他的性格和人格为底子的一贯性行为。自己受益了就觉得他该管，自己嫌麻烦就觉得他不该管，真的没种！
【而薛洋被放出来后，果然再一次展开了他的报复。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报复在晓星尘本人身上。
晓星尘只身出山，并无亲人，只有一位下山之后结识的好友，叫做宋岚。这位宋岚也是当时的一位道门名士，为人清傲，风评亦优。两人都想自建门派，轻血缘传承，重志同道合，可说是知交好友，志趣相投。时人赠语：明月清风晓星尘，傲雪凌霜宋子琛。
薛洋便挑了这边下手，故技重施，将宋岚从小长大学艺的白雪观灭了个干净，并且偷施暗算，用毒粉毒瞎了宋岚的一双眼睛。
这次他灭门灭出了经验，做得十分利落，没有余下任何线索。虽然谁都知道肯定是他干的，但知道有什么法子？没有证据。再加上金光善刻意包庇，怒有雷霆之威的赤锋尊也已逝世，竟然没有一个人拿他有办法。】
一刷：怎么这么爱灭门！很凶的人！制造惨案推动剧情。（其实基本对这部分没印象，就淡淡的记个背景）
二刷：不愧是垃圾洋！
谁惹得你你找谁吧，不相干的人也要下手。如果说灭常氏还能以姓氏定罪（虽然不对），那惹你的人的朋友的老师和同学你杀了算什么鬼！我的妈这也有人洗白？哪天你或你家人莫名被杀，原因是你或你家人的某个同学的朋友在（你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因为你不清楚的事得罪了那个凶手，你觉得凶手因为以前受过苦就可以不跟他计较了？哪来的圣母！
后来杀常萍他们用晓星尘的剑，呵呵。首先晓星尘是你害死的，你去迁怒常萍，就算他反口让晓星尘失落了一次，也没碍着你什么，相反你还脱了法网。如果让你脱了网害了晓星尘那先该死的也是你；其次，晓星尘未必怪罪常萍，只当是人生阅历了，本来也是他主动揽的事，结果不如意又怎样？你跑去替他平什么委屈？纯粹搞自我感动；第三，以为用了晓星尘的剑剐了迁怒对象就是替他出气？就因为那剑，人家身后名都被你败完了！薛洋惯会杀人诛心，洗白个屁！
迁怒，最low的素质之一。回去看莫家庄的场合！这跟有什么前尘往事没关系，不会因为你以前有过委屈就让这个素质变得高级。
【加上栎阳常氏又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于是，许多事情便渐渐地湮灭于尘了。】
一个在玄门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就可以在当地这样霸凌平民，可见不同阶层之间完全是有壁的。普通百姓等闲对这些修士世家没有对抗余地。
普通人的命运……要不为什么很多既得利益者喜欢制造优势壁垒，而且特别喜欢把壁垒属性打造得犹如天然如此，（好比地球绕太阳转这种性质）。有些优势是先天的，比如能否修出金丹除祟，有些是人为的，比如顶着姓氏、性别就高人一等。很多人热衷于把后者装扮成自然公理就是为了让自己免费获得权力，仿佛自己姓甚名谁性别为何就天然高级了。
【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魏无羡轻轻吐出一口气，生出一阵遗憾惋惜：“因为一件与自己本来无关的事情，落到如此下场，当真是……若是晓星尘早生几年，或是我晚死几年，事情便不会这个样子了。若我在世，这种事情怎会置之不理。这等人物又怎会不与他结交！”】
正面阐述魏无羡欣赏的人物是什么特点。
因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你前世管的事不能算完全与你无关，但你付了100%的代价甚至更多，而真正跟那事完全相关的人，人家没付什么真金白银的代价，活得比你好。
【随即又啼笑皆非，暗暗自嘲：“我管？我怎么管？若我当时还活着，说不定栎阳常氏灭门案根本不用追查，直接就被推成是我干的了。这位晓星尘道长路上见了我，我向他搭讪套近乎，请他喝酒，他没准用拂尘抽我一顿，哈哈。”】
未必！直接推到你身上是肯定会的，但晓星尘明显是个重证据的，抽你之前还是要了解事实的。
【那名掘墓人背着一具尸体，对打姿势怪异。两道剑芒相交数次，蓝忘机召回避尘，握在手中，脸上迅速爬满一层寒霜。
魏无羡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之间神色凛冽。因为刚才那一阵交手，连他这个外人都明显看得出来，这个掘墓人，非常熟悉蓝忘机的剑法！】
难怪后来蓝氏那么厌恶苏涉。脱离师门本身不是完全不可理解，但你用人家的资源给自己立门户就很忌讳。搁现代，等于你带技术出走了还带了一批客户和员工走，虽然业内也无法完全禁止这种行为，但的确不太能给好脸色。这还得是现代市场有竞业禁止条例的情况下，古时脱离关系出去闯要把能力废掉算交还的，也是一种竞业禁止。
如果只是公开脱粉回踩也就罢了，你还披个皮蒙个面，拿人家的资源和技术做毁人家名誉的事（扣了内部信息披皮下场）。路人不知道你是人是鬼，只是如果发现你的技能出自蓝氏，这脏水全泼人家蓝氏身上了！
蓝忘机对他必定是厌恶至极了。就算后来没有魏无羡的事，作为蓝氏在内的嫡脉公子，在外行走的代言，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发飙。这是查案版的“吃个瓜结果发现自己房子塌了”，塌的还不仅是资源外泄的事，是连自家的立身之本（名声）都要毁了。
【魏无羡见他要逃，急促地击掌两次，单膝跪地，往地上砸了一拳。
这一拳的力道，穿透了层层泥土，直达土壤深处，穿透了厚厚的棺盖，给了被困其中的亡者近乎疯狂的刺激。】
所以魏无羡你的武力值到底什么情况啊喂哎！莫玄羽不是没什么灵力修为吗，这一拳到底多大力道？是跟术法结合后的脉冲型武器吗？魏无羡的元神是能量放大器吧？体术和法术都被可以被增幅？
经常搞不清重生后武力值状况的我，日常郁闷。不怀疑鬼道修为，这个反正不靠金丹，但我一直觉得他远程法师、近战脆皮是怎么回事，他到底能不能打架啊……
【掘墓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仿佛在说“雕虫小技”，灵力走遍全身，然而这次，他震出了灵力之后，才猛地发现上当了。
他把他背上背着的那具尸体也震飞了！
魏无羡拍碑狂笑。蓝忘机则一手接过那具绵软无力的尸体，另一手挺着避尘刺去。那名掘墓人见他刚挖出来的东西已被人抢走，单打独斗都战不过蓝忘机，何况还有另一个人在捣鬼作恶，不敢多留，将传送符往脚下一摔，一声巨响之后，滚滚蓝焰冲天而起，他的身形消失在火焰之中。】
一刷时莫名其妙，魏无羡又在笑！有什么好笑！怎么什么场合他都能笑得满地打滚。（人的刻板印象是一座山，我在反省…）
二刷：魏无羡这手明修暗度玩得敲开心。实战经验ok！（玩象棋的话会懂）
苏涉其实不冤，智力拼不过魏无羡武力拼不过蓝忘机。被垃圾歧视当然不爽，但是无法接受有人凭实力超越自己，是病！
我为自己的智力武力默哀一会儿（日常面壁自卑），念书时候被学霸碾压的阴影……一刷时候我智力比苏涉没强哪去！😭😭
【魏无羡起身，道：“看来，藏尸的人已经注意到我们正在查这件事了，怕被我们挖出来就过来转移躯干。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恰恰被我们撞上了哈哈。不过，”他语气一转：“那个掘墓的雾面人怎么这么熟悉你们家的剑法？”
显然，蓝忘机也在思考这件事，神色上那层霜意仍未褪去。魏无羡道：“这人修为挺高，高到可以支撑使用一张传送符的消耗。他在脸和剑上都施了法。在脸上施法倒是可以理解，怕被认出来嘛。但一般名不见经传的修士，没有在剑上施法遮掩的必要——除非他的剑，在修真界中有点名气，或者非常有名气，很多人都认得他的剑芒，一祭出来便会露馅，所以不得不遮掩。”】
这个语气一转，很……你都不会把疑惑放心里的嘛！就这个直白地跟蓝忘机问出来求证！你这是完全不设防啊你死过一次还不吸取教训啊喂哎……
两辈子带不动的老祖，心累！
【对蓝忘机的答案，魏无羡很有信心。他认为蓝忘机不是那种会遮掩事实或者不敢面对真相的人。既然他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他也不喜欢说谎，照魏无羡看，让蓝忘机说谎，他宁可给自己施禁言术不说话。】
魏无羡你对蓝忘机几乎是无条件的信任你反省过没有？中间隔了十好几年你知道人会不会变啊啊啊啊…
魏无羡：无此必要！两辈子的信任叠加！（无语）
【这次，凶手是谁，再也没人查得出来了，毕竟当事人已全部销声匿迹。然而，有一件事却是能够确定的。
凌迟他们的那把剑，经验证伤口，乃是晓星尘的佩剑——霜华。】
听这剑的名字就不长久！彩云易散琉璃脆。
晶莹剔透，清丽无华，易脏易逝。自己再干净透亮也只能管自修，环境影响略大就毁。
【蓝忘机缓缓摇头，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魏无羡十分欣赏他这种处事态度和原则，笑眯眯地喝了一口酒。】
我也十分欣赏。
这个不是蓝氏家规，是蓝忘机自己的处事结论和原则。
很少有人能做到。
【所以这些人猜测是晓星尘在报复也无可厚非，但，”他思考了一下措辞，道：“我认为，一开始，晓星尘就并不是想要常萍的感谢才站出来插手这件事的。我……”
他还没想好，“我”究竟如何，那名伙计很殷勤地送上来两碟子花生米。魏无羡被打断了，正好不用接下去了。他抬眼一看蓝忘机，笑道：“含光君，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没怎么样。我也不知全貌，同样不予置评。你说的很对，在了解所有内情和来龙去脉之前，谁都不能对任何事妄加评定。】
“晓星尘就并不是想要常萍的感谢才站出来插手这件事的。”说的对。并非每个人做事都是为了别人给过或者将要给自己什么好处才去做的。有些人做事就是为了他觉得这事本身因为三观、因为天理该去做，做了是“理应如此”，不是管闲事。
【魏无羡道：“不喝那你藏着干什么，留着送我啊？好了好了，没动就没动，信你还不行吗。】
这一段话，蓝忘机的表情、反应都藏在里面。挺逗的。
魏无羡你永远不相信自己说出了真相。
【他给蓝忘机倒了一碗，蓝忘机想也不想，接过，灌下。魏无羡兴奋莫名，盯着他的脸，看他什么时候脸红。谁知，盯了好一会儿，蓝忘机的脸色和神色都半点不变，浅色的眸子很冷静地注视着他——完全没有变化！
魏无羡大感失望，正想怂恿他再喝一坛，忽然，蓝忘机皱了皱眉，轻轻揉了揉眉心。过了片刻，一只手支着额，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
……睡着了！
一般人在喝了这么多酒之后，应该先醉，然后再睡。蓝忘机怎么能跳过了醉这一步，直接就睡了？！】
一刷：……啊？
醉了一般要加戏。
二刷：这个醉酒的设定款式，非常的……工具化。
反复听广播剧就好！
【温宁手上有姑苏蓝氏的人命，纵使蓝忘机对自己很好，魏无羡也不能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召使温宁。或说，正是因为蓝忘机对他很好，魏无羡才没脸在他面前召使温宁。他脸皮再厚，也不是厚在这种事上。】
脸皮厚，不厚在这上头，意正！
很多人并不会觉得你本身好所以我要珍惜、你对我好那我也要对你好。很多人觉得你好就可以多占你便宜，你对我好那我就理所当然地占你便宜。
【虽说拿蓝家人的剑去帮温宁斩锁链，有些不妥，但这是他能最容易拿到的仙剑了，也不能叫温宁一只拖着这么一堆累赘在身上。
魏无羡心道：“这样。我现在先回客栈，如果蓝湛醒着，就不借。如果蓝湛还睡着，我就借避尘用一用。”
打定主意，他这便转身。谁知，一转身，蓝忘机就站在他身后。】
一刷：若我在现场也吓我一跳！
魏无羡还知道拿人家仙剑这事不厚道要歉疚一下的。😂
二刷：蓝忘机这是元神开了雷达，定时扫描魏无羡的位置吗？简直像给魏无羡装了GPS儿童手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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